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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
我問老楊: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寫東西了嗎?
老楊說:不知道。
我說:大概是薛媽媽不在以後。
老楊:我想也是。
現在的我,可以在提起薛媽媽的時候不紅眼眶,
但還是很難在寫東西的時候,
不調動起那份切膚的悲傷。
從前,我總是把憤怒訴諸文字,
後來慢慢覺得,上天賦予我這一絲絲的文采,
大概不是為了讓我拿來飆人的(笑),
所以,我學著溫婉的訴說。
再後來,就是薛媽媽纏綿病榻的那幾年,
在那些沒有盼頭的日子裡,
我盡量避免用悲傷的文字,
提醒自己生活實際上有多苦逼。
不久之前,
上天又給我了個有點巨大的功課,
我始終相信難題只會降臨在能解決難題的人身上,
只是,難免有點怨嘆。
講真,這一切真的有點太難了。
但也沒關係,
至少我現在還有餘裕在這裡敲鍵盤(笑)。
現在,
有些想做的事情,
所以就重新開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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